8.29.2010

庖丁

連續兩天在 Eat Real 活動裡看了全羊分解示範和半豬分解競賽,舞台上的刀法流利又確實,幾乎不留任何剩餘物,看得我欽慕不已。"Butcher"在現代中文裡似乎沒有很好的翻譯,字典裡翻譯作肉販,但比較接近的應該是庖丁,現在或許可以稱之為庖師。名詞的缺乏多少也暗示了行業的衰落,庖丁解牛那樣細膩的觀察與對技藝的讚賞已經是從前的事了。

8.26.2010

這個夏天

這個夏天陰冷,新聞爭議著這算不算是舊金山史上最冷的夏季,我在海風和輕霧裡通勤,在海底隧道裡看過一本一本的書。發現原來焦躁的自己讀不下去楊牧太過美麗又抽象的文章,村上大叔的小說特別適合在地底邊境推敲自己的或世界的異象,讀過很多次的〈愛因斯坦的夢〉則有安定心情的功能。

8.15.2010

我的島國

印度同事打開 Google map ,放大印度東北 Arunachal Pradesh,指著邊界的虛線滿是不悅地對我說,你看,中印邊界莫名其妙消失變成虛線了,就因為中國宣稱 Arunachal Pradesh 是他們的領土,你念念看這地名,到底和中國有什麼關係。我笑笑問他,中國人是不是翻出了什麼幾千年前的史書,指證歷歷說歷史因緣那塊地屬於中國。

8.10.2010

討厭

地鐵入口擠了一群二三十個大學生模樣的亞洲人,雖然夏天就習慣了看到遊學團,以前在柏克萊,夏天也常看見來遊學的小朋友,那時候台灣人居多,韓國人也不少,不過都是是三三兩兩課後約在一起,從沒看到這麼大一群一起行動的,而且比起從前看過的遊學學生,這群人的穿著尷尬又無從掩飾地處處透著土氣。窄小的電扶梯入口馬上塞住了,我一看見人多就開始煩躁,走樓梯往下。